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9214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4
0楼  发表于: 2024-04-17 17:13

【记录我和结子的情欲冒险】作者:KrisHayashi

  2013年四合院徵文

春之文祭

【第三十五篇】

记录我和结子的情欲冒险

作者:KrisHayashi
字数:8000
2013年11月30日 首发 春满四合院



我和结子的相识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她从日本来
到台湾,搬进了我所居住的社区。

虽然结子比我小了半岁,但思想的成熟度与生活的经验却远远超越我。

那是一种由孤单与不安所累积起的早熟,或者是有着什么更深刻的,我所不
知道的东西。

结子的父母亲,都会说挟带着日文口音的流利中文,但是她对於中文的学习,
却一直停留在会听、不太愿意讲的程度。

不过这对於我和结子的相处来说,并不构成任何问题。

我本来就是不爱说话的人,况且结子的心意,就算不透过语言这个形式,我
也总是能够理解。

我们两个人在学校的成绩都相当不错。

但是和我单纯的喜欢广泛阅读有所不同,结子是因为不希望引起别人的关注,
不想造成任何人的困扰,因此小心翼翼地,将成绩维持在一定的良好水准,并非
对於学业表现有所在意,事实上,她对於什么都不关心。

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就像是纸糊的佈景般,没有深度当时的她
没有朋友、没有嗜好、没有喜怒哀愁。

她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连结。

第一次和她说话,是在她转学过来半年后的事情。

我在操场的草地上捉到一只蜻蜓,放学时捏在手上,在路上遇到孤单走着的
她。

「赤とんぼ」她说。

我其实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将她小小的手掌张开,把蜻蜓轻轻地放在她
的手心。

结子专心地凝视着蜻蜓,悄声唱起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日本童谣「赤とんぼ」。

我注视着她可爱的脸孔,什么话都没说,安静的听着她唱完。

蜻蜓一动也不动的等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地飞向远方,消失
不见。

从那天起,结子就和我形影不离。

她温柔而热情地带领着我,和我分享她所有的一切,她的思想、她的阴郁、
她的欲望以及她的身体。

是她赌注般地挑选上了我,做为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和信任,而我也心
甘情愿的被她引领着,无论前往何方。

结子和我一样,都是家中唯一的小孩。

由於她的父母亲共同经营贸易公司,非常忙碌,家里时常只有结子一个人,
我们周末总是窝在她的房间里,暑假期间更是经常从早到晚独处在一起。

那是一段我生命中最美好而安心的时光。

在我们两个人所构筑的封闭世界里,没有任何人的打扰,也不用时刻担心世
界的崩毁,我们专心探索着彼此正在快速变化的身体,我完全的拥有结子,她也
拥有完全的我。

第一次到结子的房间,她就理所当然的,马上把衣服脱了精光,开心地牵着
我的手抚摸她的身体。

在那之前,我还不曾看过同年龄女孩子的裸体。

结子当时娇小且偏瘦,有着北方民族的白皙肌肤,我坐在她的床上,伸手轻
轻握着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深怕弄痛了她。

她满意地对着我微笑,害羞的问「你喜欢吗?」

「喜欢的不得了」我说,「你的身体是我看过最美好的东西……」

她激动地将我的衣服脱掉,然后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用力抱住我。

不断地用日文对我说「谢谢你,谢谢你……」

结子的体温很高,身体很烫,我抱着她,晕眩的幸福感向我阵阵袭来。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结子抬起头来问我,「你有一天会忘记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年纪还小的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她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似乎在注视着我体内的什么,我开始感到发热,
身体里有东西在逐渐膨胀、旋转。

结子犹豫了几秒,然后轻轻抓住我还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尝试着塞入她的
体内。

她才刚长出来的稀疏的阴毛,在我的腹股间摩擦,弄得我小腹酸麻,似乎是
不得要领,结子弄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颈开始轻微冒汗。

在那之间,我一直亲吻着压在我身上的她。

我的阴茎终於缓缓进入结子濡湿的体内,结子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抱住我,
对我满足的微笑,我感到异常平静,心中像是要融化般温暖。

我们就长时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紧紧地抱着聊天。

这成为我们直到今日最喜爱的一种仪式,每当结子心情低落,无可救药的阴
郁又发作的时候,她就会对我说她需要我了,那么我就让她趴在我的身上,然后
将阴茎深深插入她的身体里不动,对她说些甜甜的话,有时候两个人就在结合的
状态下睡着。

在高三那一年春天,结子全家决定前往遥远的南法定居

当她告诉我的时候,距离出发仅剩下两个礼拜,她异常的平静,就像说的是
别人的事情一样,只对我说她要离开了,可能不会再回来,以及要我牢牢记住南
法小城的名字。

然后几乎不再提起,不过,在剩下来的日子里,结子找寻任何机会与我不停
做爱。

和以往结子喜欢缓慢的、长时间边说话边做的方式不同,只要一有机会,她
就着急地、激烈地用各种方式让我快速射精。

如果还有时间,她就会要求我持续做好几回,直到她体力不支,我再也射不
出东西来为止。

结子就像是拼命想在彼此身上留下记号般,以超乎我们当时年纪的性爱方式,
固执而真切的,佔领我对性的所有想像。

我无法阻止她,也不愿阻止。

结子离开之后,我甚至没有掉过一次眼泪,我一样上学、一样回家、一样和
朋友嘻闹,多出来的时间,我就一个人躲在图书馆的角落念书。

结子没有任何消息,我安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彷彿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结
子的存在,没有在我的生活里留下任何痕迹。

只是,在每天的清晨,我开始习惯性呕吐。

几乎是每天,我会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而惊醒,胃里彷彿有巨大的东西塞住般
激烈收缩,持续数分钟。

但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有腹部因为用力过度而隐隐抽动,然后我穿上衣
服,开始平凡而没有异状的一天。

大约过了半年,我考上了台北的国立大学,身边朋友们在放榜后到处狂欢作
乐,尽情享受难得悠闲的假期。

而我每天仍然持续到图书馆的角落读书,我找了许多日本作家的小说来读,
太宰治、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芥川龙之介…

偶尔也会寻找有南法照片的书籍,在回程电车上细细阅读。

就在大学开学的一个月前,傍晚我从图书馆回家时,收到了结子从南法寄过
来的信。

我将东西放好,告诉家人我要出去一下,然后花了半个小时跑到无人的河堤
上,坐在路灯下把信打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皓,你好吗

大学考试放榜了吧,我相信你一定考上了志愿的学校,我真的好为你开心。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即使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也能好好与这个世
界打交道,过着平顺而幸福的日子。

因为你是那么聪明、那么善体人意,我能够这么早就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

上了大学以后,人生会一下子趴拉趴拉的展开哟,

你会在不同的城市生活、发现各式各样新奇的风景、

读不同的书、结交不同的朋友、

遇见许多美丽的女孩,然后一个个和她们做爱。

我好羨慕她们。

这里大部分的时间很温暖,天气很舒服,不过听说一到冬天,就会开始下起
湿冷的雨,偶尔也会降下细雪。

寒冷和寂寞都是一起来的,我好害怕。

但是你不用替我担心,我也会努力和这里的世界好好相处,只是没有你在身
旁,我总是做的不太好。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吗?

请你不要忘记我,记得一点点就可以了,随便什么地方都行,我的眼睛、我
的声音、我的温度…

如果能记得我们做爱的样子那就太好了。

结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慢慢的反覆读了好几遍,直到视线被眼框里的泪水完全扭曲,我抬起头来,
四周已经一片漆黑,只有昏黄的路灯投射在地面,就像一座座小型的孤岛。

黑色的河水安静的流向远方,我握紧信纸,拼命回想结子的一切,却突然什
么也记不起来,只有深深的悲伤遗留在那里。

2007年

我从台湾飞往巴黎,再从巴黎的Austerlitz车站坐上TGV,一
个人历经21个小时的孤独旅程前往南法,寻找已经五年不曾见面的结子。

一路上重複听着ElliotteSmith的MissMisery,想
像这些年结子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听什么样的歌,看什么样的书,与什么样的人
做爱……

结子所在的小镇并不大,转搭了几次Metro和Tramway,便轻易
找到了结子居住的公寓。

结子在信中说明,她因为就学的关系,和父母居住在不同的城市,目前自己
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和房东一起居住,是一对中年法国夫妻。

那是一栋五层楼的红砖瓦建筑,有着铁铸门把和雕花栏杆阳台,充满着美好
的古老南法气息。

我抵达的时候已近午夜,结子流着眼泪,紧紧拥抱我。

房东夫妻Leo和Iris非常热情地欢迎我,为我张罗着行李和食物。

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结子身上甜甜的味道、慵懒而温柔的语调。

我也激动得眼眶泛红,不停亲吻着结子。

回到结子在阁楼的房间后,我在黑暗中将她的连身裙脱下,仅剩下黑色的内
衣裤包裹着雪白而丰腴的肉体。

我回想着结子五年前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当时结子稍显嬴瘦的腰臀与其说
性感,不如说令人感到怜惜,但是现在结子的肉体则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成熟线
条,那是一种直接刺激性欲中枢的美。

在我未知的时光里,结子的身体激烈的变化着。

一想到结子逐渐成熟的美好身体,在这遥远国度的这些年里,曾被不知甚么
样的男人佔据,尽情而疯狂地享受,我便感到全身发烫,头又钝钝的痛了起来。

结子爱怜地抚弄着我的阴茎,像在检查似的,仔细地亲吻每一寸肌肤。

结子的技巧非常熟练,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滑动,同时规律的快速
吸允着,当她握住我的阴囊轻柔的揉捏时,我无法控制地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

结子抬头对着我微笑,把那全部都吞了下去,温柔而淘气的问我「想念这些
吗」。

我点点头,深深的吻了她的唇,然后翻身压住她,把仍在勃起状态的阴茎抵
住她的下身。

结子的阴道紧窄,我深怕弄痛了她,花了非常长的时间,缓慢地插入到结子
体内的最深处。

结子不顾房东夫妻就在楼下,发出娇柔而激烈地呻吟,毫不反抗地包容着我
全部的欲望。

我再也忍受不住,下半身粗暴地撞击结子粉嫩的阴部,一遍又一遍,不断在
结子的阴道里注入精液。

当晚我们都没有入睡,结子趴在我身上,让我的阴茎保持插入的状态,然后
两人一直聊天到清晨。

结子非常关心这些年我的性爱生活,包括我和哪些女孩子做爱,用了甚么姿
势,在那些地方做过等等…

我全都告诉了她。

然后她也告诉了我,发生在她和房东夫妻Leo和Iris之间的奇特经历。

房东夫妻非常照顾结子,将她视为自己的妹妹一般,让她只身来到这个小镇,
仍能够拥有一点温暖。

结子本来就是不擅与人交际,但又非常害怕孤单的人,自从来到法国后,几
乎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对象,Leo和Iris可以说间接拯救了她。

对此,结子也满怀感激。

不过,Leo和Iris却有着超乎这个世界想像的独特性爱观。

他们是Swinger,自由性爱者。

Leo和Iris深爱着对方,甚至愿意为彼此付出生命,但却以开放的态
度,轻松地与他人享受着性爱,以各种方式。

这样矛盾而冲突的思维我无法理解,但结子却说,只有真正彼此深爱的两个
人,才可能拥有这种自由。

Iris几乎每个月都会带不同的男伴回来,有时Leo会一起参与,有时
会刻意回避。

Leo则较少,在这五年内仅约两次有带不同的女伴回来过,不过,他们都
乐於和结子分享这样的生活。

当他们在做爱时,几乎从不关门,因此结子多次目睹Leo和Iris的性
爱游戏。

看着Iris轮流和多位男士性交,不断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情欲正在
萌芽中的结子也不免悸动不已。

终於在某一晚,结子在Iris的鼓励下,解开了衬衫的钮扣,拉下内衣,
让Leo吸允她雪白而坚挺的乳房,Leo的动作缓慢而温柔,成熟男人的气息
让结子浑身发软,但是当Leo要将阴茎插入的时候,结子抗拒了。

结子说,总觉得她的阴道还保有我的阴茎插入时的感觉和温暖,如果让别人
插入了,彷彿就会再也回忆不起我的样子。

因此,在这些年之间,结子和Leo与Iris的性爱游戏,便仅止於互相
口交与爱抚。

Leo也不曾强迫过她,总是先让结子达到高潮后,到了自己想射精时,便
插入Iris的体内发泄。

听着结子在我身上缓缓述说着这些经历,我同时感到忌妒、疑惑,与明显而
强烈的性刺激感。

仍插入在结子体内的阴茎再次强烈勃起,结子也感受到了,停止了说话,轻
柔地抚摸着我。

「你真的想尝试吗,真正和Leo性交,享受像他们那样的经历?」我问。

「我不知道…」结子叹了口气,「不过,这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将
成为我的一部分,陪伴着我继续活下去…

我再也不会是从前的那个结子,但请相信我还是那么深爱着你。「

十二月后,学校开始陆续停课,学生们纷纷打包返乡,平常充满了吵杂人潮
的校园与街道开始空荡起来,即使是在温暖的南法小城,突然间也充满了寂寞与
萧瑟的味道。

结子越来越不爱出门,自从放假后,便整天窝在阁楼的小房间晒着冬阳,用
日文写我看不懂的文章。

我总是趁送热茶上去给她的时候,要求她解释内容给我听,她也总是浅浅地
微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偶尔晚上我会邀她一起去车站广场,逛逛正在搭建中的圣诞市集、喝杯热红
酒。

她勉强陪我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日子便如此平静而满足地前进着,在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圣诞节前一周的某天,傍晚下起了湿冷的小雨。

Leo和Iris突然全身湿透回到我们的公寓,带着烤鸡、麵包、红酒与
一大堆的食材。

我们四人开心地笑,互相用力拥抱,轻轻地在耳边说MerryX『mas。

我们反覆播放ElliottSmith的BetweenTheBars,
愉快而缓慢地吃着晚餐。

Leo说他们明天就要返回家乡Strasbourg,但是Iris放心
不下我们,所以今天提前来和我们一起共度平安夜。

结子显得非常高兴,甚至陪着喝了几杯红酒,双颊红噗噗的,后来实在不胜
酒力,就先回阁楼小睡一下。

而我和Leo及Iris则在阳台继续喝酒聊天直到午夜。

「今晚可能是我们相聚的最后一晚了。」我对他们说,「新年假期一结束,
我们就会返回台湾,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相遇了。」

Iris的表情非常悲伤,轻柔的对我笑了笑,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抚摸着
我的背。

Leo低头沉思了几秒,点了点头,然后彷彿痛苦而艰难地开口「我们很爱
你们两位,希望能一起度过愉悦而深刻的今晚,留下美好的回忆,不知你们是否
愿意?」

我注视着阳台外昏黄的夜景,城市正被湿冷的寂寞包围着,夜空中雨滴缓缓
地落下,彷彿世界崩毁般的情境。

我把瓶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对Leo和Iris说稍等我一下。

我缓慢地爬上阁楼,仅有窗外路灯微弱的灯光投映在床尾。

在黑暗中,结子卷曲在被窝里,睁着眼睛直视着我,我将衣服全部脱掉,钻
进结子的棉被,然后轻柔地将她身上仅有的连身睡衣褪下。

结子的身体像着火般烫,我紧紧地压着她,吸允她北方民族特有的滑腻而雪
白的双乳,用舌头不断挑弄着逐渐变硬的乳头。

虽然知道Leo和Iris就在楼下,不过结子并没有抗拒我的行动。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头,轻轻拨弄我的头发,我伸手向结子的下身探询,发现
已经是一片泥泞,连大腿内侧都已经沾湿。

我将勃起的阴茎抵住结子的下身,简直像被吸入似的,毫无阻碍地滑入了结
子火烫又湿润的体内。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阴茎深深插入阴道的最底部,让两个人下身紧紧贴合
着,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结子安静地接纳着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难以忍耐似地皱着眉头,双
手却不断爱抚着我的身体。

她纤细的脖子开始出现薄薄的汗水,胸口白皙的肌肤正如往常一般出现红潮。

我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动作放缓,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Leo就要上来
了。

结子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没有回答,继续任由我缓慢地进出她的身体。

突然间她的大腿开始颤抖,呼吸急促,全身僵硬起来。

我知道结子就快要高潮了,我将阴茎拔出,套上衣服,走向楼梯边轻声呼喊
Leo和Iris。

Leo爬上了阁楼,看见躺在床上赤裸的结子,便快速地将衣服脱掉,露出
看不出已四十岁的健美身躯,以及已经完全勃起、向上紧贴着小腹的硕大阴茎。

他不断地用法文对结子说你真美,跪坐到结子的双腿之间,让结子将大腿敞
开,露出饱满而湿润的阴部,然后趴了下去为结子口交。

Leo激动地吸允结子的阴蒂,仔细而热切地舔舐着结子阴部的每一个部位,
并用舌头插入阴道搅动。

结子扭动着身体,痛苦而愉悦地享受着。

我站在床头旁,全身僵硬,心中似乎还感到些许抗拒。

我看着Leo粗糙的手掌抚弄着结子粉嫩的阴部,一阵阵莫名的兴奋与不安
不断袭来。

Iris来到我的身边,悄声地对我说放轻松些,然后捉住我膨胀而炙热的
阴茎放入口中。

我温柔地抚摸着Iris的头发,但无法将心思从结子身上移开。

不知是因为冰冷的空气,还是因为紧张,结子娇小的身体开始不停地发抖,
不过她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没有朝我的方向看过一眼。

为了适应Leo西方人的身材,结子勉强地撑起上半身,将大腿比平常分得
更开,同时凝视着Leo的脸,彷彿在确认着甚么,表情参杂着喜悦与悲伤。

Leo捉住结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举高拉开,巨大的龟头在结子下身磨增
了几下,便一口气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快速抽动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结子无法控制地立刻达到高潮,双腿不停的颤抖、用力喘气、
小腹激烈地收缩着。

结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仍然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承受着Leo
一次又一次的猛力撞击。

Leo用法文询问结子,「Yuko,我让你舒服吗,你有享受吗?」

结子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靠近Leo的耳朵,悄声说「现在我的阴道也记住
你的样子了…」

Leo突然死命的抱住她,激烈地在她的体内射出精液。

当Leo退出结子的身体时,结子开始无声地哭泣,Leo温柔地哄她,向
她道歉。

结子还是没有说话,翻过身将身体像小猫般卷曲起来。

我请Leo和Iris先离开后,躺在床上从后面抱住结子,将身体紧紧贴
着她不动,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结子冰冷的身体,才渐渐又恢复了温暖。

窗外的雨势变大了,雨滴析析苏苏地敲击着窗沿,我靠在结子的耳边,轻轻
哼着那首她曾教过我的日本童谣「赤とんぼ」。

结子转过身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爱怜地抚摸着我,然后抓住了我的阴
茎塞进她仍然潮湿的体内。

我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用龟头缓慢刺激着她的阴道,做了相当长的时间。

最后她再次高潮的时候大哭了起来,收缩持续了数十秒,柔软的阴道剧烈地
吸允着我的阴茎,我再也忍受不住地在结子身体里大量射精。

接近清晨的时候,结子沉沉的睡去,我穿起衣服,悄悄走下楼梯。

Leo和Iris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前往车站,Iris担心地看着我,我
吻了她一下,对他们说不必担心,然后穿上大衣陪他们走到车站。

天色仍然阴暗,仅有遥远的天际发出微弱的光,雨已经停了,但是街上瀰漫
着浓雾,冷冽的空气非常清新,我深深吸了一口,肺部冻到痛了起来。

一路上没有太多的交谈,我明白Iris与Leo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的思
绪也混乱的不得了,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的表达。

车站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游客,空荡荡的月台显得冷清许多,只有熟悉的TG
V到站广播依然反覆播放。

上车前,Leo低声对我说「我很抱歉」。

我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决定,我们会没事的。

Iris隔着厚重的外衣紧紧拥抱我,和我长长的接吻,然后带着悲伤的眼
神对我说「我们真的很爱你们,是否还有相遇的机会?」

我笑着说亚洲是一个情欲生活匮乏的地方,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逃回来了。

他们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起来,挥手跟我告别。

离开车站后,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雾气也散开了。

我绕到熟悉的麵包店,买了一大袋刚出炉热腾腾的新鲜蜂蜜croissa
nt和baguette,然后一个人慢慢踱步回家。

我很想好好思考一些事情,但是精神却完全无法集中。

城市的样貌似乎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但我说不上来,迷路的恐惧让我感
到些微心慌。